陈勇斌见太子殿下向自己看来,赶紧握拳表态道:“一切听从殿下调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孝文不是说到宁波之前要放松吗?那就别说这些了。”朱显宗说完,又对沈茂等二十来人,一脸悠然惬意道:“你们别听孝文在那里危言耸听,有什么事到了以后再说,再大的事不还有本殿顶着么,你们现在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看东升怕是早就坐不住了?”

林方旭满心无辜,他确实想走,谁愿意看你们两个一来一往,恩威并施地安稳人心啊?可你们安稳人心,怎么又把自己给拎出来调侃呢?

于是林方旭满脸陈恳道:“有幸能聆听殿下教诲,下官巴不得能多得几句,其它事都是其次,什么时候做不得?”

朱显宗噎了噎,看着他一脸三生有幸的表情,觉得牙酸胃疼,从文会到廷议,他也算是看着林方旭成长起来,还不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此时忍不住心里骂道,‘真是个小王八蛋!’

朱显宗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挥手道:“你跟其他人都一起散了吧,你们不休息,本殿还想靠一会儿呢,可没那么好精力,也没工夫教诲你!”

王孝文等众人都退下后,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管殿下一脸的不悦,大加夸赞道:“这小六首,实在是个妙人啊!”

朱显宗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是啊,小小年纪就已经算得上经世之才了,可惜滑头得很!”

王孝文笑着不接话,殿下虽然这么说,可明显看得出其实很看重那小子,果然,朱显文想了想又对一直侯在一边的陈勇斌道:“武安侯府的小哥儿既然是他的未婚夫郎,不如就让姜百户带一队人负责保护他吧,那小子廷议那一番言论也是得罪了不少人,别不小心让人给宰了。”

杭州五子聚在一起还是上上个月休沐时,后来各自忙碌,也是好久没见了,沈茂拉了林方旭到船头处,感叹道:“东升啊,你廷议时的一番言论,估计都已经传遍了,为兄真是为你捏了一把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