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悦笑着回道:“恩……,睡着了,你从大伯家回来便有些不对,是有什么为难事么?”

林方勤也不诧异,这几年他多少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也只是对外人,至少自己是喜是忧就从来没瞒得过悦悦,不过这件事却不适合说给他听,林方勤只得解释道:“现在倒没什么麻烦事,只是估计将来会有,嘿……,其实说来说去,也只能顺其自然,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有时候枕边人对你的隐瞒,不一定是坏事,赵时悦觉得也没必要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只笑着道:“既然没发生,那我也不问了,不过我这里有个已经发生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林方勤见他脸上写满了‘我很想说给你听’,哪里敢拒绝,不得不不主动开口道:“什么事啊?”

赵时悦立马来了兴致,坐到林方勤旁边,一脸八卦道:“今天早上你跟父亲去茶铺的时候,我和姆父聊了些家常就提前回来了,不过姆父却给我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赵时悦说到这里还留了悬念,停下来看着林方勤。

林方勤:“……”

林方勤无奈道:“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赵时悦又接着道:“姆父也是听刘太太说的,说是肖姨娘前些日子带着她女儿刘明珠去杭州玩儿,在灵隐寺上香时,刘明珠的衣服不小心沾上了寺院新刷的红漆,便到后院客房准备换掉。结果原来住那客房的一位秀才有东西落下了,回来找时刚好撞见脱了衣服的刘明珠。”

赵时悦摇头感叹道:“姆父说刘明珠已经和那个秀才定亲了,肖姨娘终于还是如愿地找了个读书人做女婿。”

林方勤见自己夫郎感叹完,居然自顾自地笑得开心,也不关心自家相公其实一点也没领悟到这件事有意思在哪里。

这要是换了林方旭估计就会知道这件事有意思在哪里了,有意思在,上辈子也出现过一模一样的情况,而那个回去拿东西的秀才便是他。

上辈子艾晓雅说二哥给他买支狼毫,就放在客房桌案上,问他离开时有没有记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