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一波三折的语气,纪楚戎下意识松开手,快走两步拉开距离。

可惜,这点距离对白迪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说,我怎么这么愿意听你的话呢!啊!难不成,原来我才是妻管严不成!”白迪蛇一般花式纠缠纪楚戎,也不怕把自己扭下深渊。

不想和他在危险边缘起舞,纪楚戎八风不动,‘目视’前方,任白迪怎么缠都保持着雷打不动的清心寡欲,整个人比之前更沉默了。

等自己扭累了,白迪终于肯歇下来好好走路,却又忍不住继续骚扰纪楚戎,没话找话道:“你想什么呢,亲爱的。”

“我在想。”纪楚戎反思了下自己刚才的行为,肯定道:”人的烦恼大概来自于两种。“他‘看’了眼白迪,道:”一种是自己想的。“沉默片刻,又喃喃道:”一种是自己找的。”

“恩恩?什么?后面的没听清。”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