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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温情(2 / 2)

作品:《将门嫡凰

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恨意朝着我发泄出来,你伤害自己的身体,与伤害我有什么两样。”

宋珩静静地盯着沈南雁,看着她因为用力,下唇被贝齿咬得沁出血丝的唇,自嘲地笑了一声,找了个位置自己坐下。

“他现在在何处!!”

宋珩轻笑一声,浓墨般的眸子死死的凝着她的脸,问她:“为什么不问沈家,你娘,亦或是你的女儿的事,一开口就是他,为何偏偏是他,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不让我欢喜,至少也不要让我天天痛苦,难过啊。

沈南雁蹙了蹙眉,面色沉静如水,平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悲喜。

“我娘不在了,沈家名声尽毁,我女儿不知所踪,此刻我唯一能挂念的除了他,还有谁?”

“他死了。”宋珩盯着面色如水的女人,恶狠狠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是慕昭,从前是他,现在也是他,难道在她心中,整个沈家都比不上一个慕昭吗?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沈南雁冰冷刺骨的声线似乎刺穿了耳膜,她似乎在笑,似乎又没有笑:“宋珩,你该杀了他吗?你会杀了他吗?早在那年,我便已经同你说过,他死我亦死,他生我亦生。你不是爱惨了我吗?你不是非我不可吗?你难道会忍心看着我死吗?”

呵!心里苦涩不断开始蔓延,宋珩阖上眼睛,沈南雁说的没错,他爱惨了她,非她不可,若是没有她,他的人生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

所以,慕昭,他杀不得,也不能杀。

宋珩睁开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女人道:“他已经昏迷半月有余,至今还未醒来,许是伤口感染。”

腐刑又简称宫刑,是历来男子进宫做太监所要经历的痛苦,只是在自愿的原则上这仅为割阉,若是被皇帝处罚则被称为宫刑。

历年来,死在这道工序上面的的男子数不胜数,有的因在割阉过场中难以忍受痛苦而死,有的则因伤口化脓亦或是被感染而死,各种死法应有尽有。

“伤口感染?”沈南雁微微一滞,连呼吸都停了。

宋珩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他此刻已是残废之躯,已是不举,伤口感染实属正常。”

只不过慕昭的体质比常人更弱,多年来又一副情圣的样子,身体早已被掏空,哪里还有几年可活,这番遭遇割阉,伤口本就严重,又被他暗中派人仔细“照顾”,不死也会脱半成皮。

“太医呢?我不是让你救他吗?你就是这样救的吗?”沈南雁不断拍大着宋珩的胸膛,恨不得此刻嚼碎他的骨头,喝他的血。

沈南雁哭着喊着,恨不得与宋珩同归于尽,宋珩将女子抵于自己胸膛处,身无旁人的室内里,宋珩紧紧搂住女子的腰际,亲吻着她满脸的泪水。

沈南雁的哭喊声被男人吻得断断续续,脸上的泪珠悉数散去,此刻她整个大脑都昏昏沉沉,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么,大脑几乎缺氧,等她睁开眼睛,见到男子近在咫尺的脸,甚至还能听到他失去控制力般粗重的呼吸,还有胸膛那颗狂乱舞动的心跳。

意识到宋珩方才做了什么,她胃里一阵干呕,方才脸颊上湿润的感觉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宋珩,你真恶心,你的脸,你的吻,甚至你的一切都令我恶心,你知道我有多恶心你吗?”沈南雁停止干呕,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宋珩,嘴角吐出的话恶毒无比。

看着眼前之人的笑脸,宋珩只觉得自己大脑的弦似乎在这一刻断了,啪嗒一声,断的无影无踪。

就在沈南雁以为以宋珩这样高傲自尊的人,自己这样说他,他一定会有些日子不会来烦自己了,谁知,宋珩伸出手,用手指摩擦着她的唇角,恶意地使了几分力,见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冷笑道:“恶心吗?等一下更过分的都有,那你岂不是要恶心死?”

“什么?!!”沈南雁猛地抬起头,只能看男子的猩红的眼眶和深黑的眸子,还有那眸子深处灼得令人发烫的神情,似乎要将她吞噬腹中,剥食干净一般。

下一秒,宋珩蹲下身,用手紧紧扣住她的膝盖,一使力,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宋珩,你干嘛?你在干嘛?这是大白天,你要做什么?!”全身被完全禁锢的沈南雁不断捶打着宋珩的胸膛。

奈何男人,始终无动于衷,抱着她往床榻上走去。

就算沈南雁拼尽了全力捶打,对于宋珩来说无异于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