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柜里无非都是书,史书杂谈都有,唐靖还翻出几个司徒情之前临摹过的字帖,临摹的是整部诗经。

那字迹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提笔转折之间都暗藏锋芒,颇有大家风范。

唐靖拿着字帖端详了许久,十分爱不释手,不过最后他忽然微微笑了笑,然后撕下了其中的两张悄悄藏进了怀中。

翻完了书柜,便是衣柜,衣柜里却没有衣服,只摆着几瓶药物和几张包袱皮。

那些药瓶都生的一个模样,除了瓶塞的颜色不同,其他地方别无二致。唐靖把药瓶拿在手中掂了掂,又打开看了看,无法确定是□□还是其他,最终也只有默默放下了。

“你在干什么?”淡淡的声音很不巧就在这时从窗外传进来。

唐靖心中微微一惊,立刻便收回手,然后笑眯眯地转过身,伸了个懒腰,道,“随便走走,走走。”

司徒情看破不说破,他也确实早已把有用的东西都收拾了出来,所以无论唐靖怎么找,都找不到太有用的东西。

静静在窗外站了一会,司徒情道,“午时上路,你要收拾什么就尽快,我不喜欢等人。”

上路?

唐靖微微一愣,想要问点什么,可窗外此刻却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了司徒情的影子,只余下斑驳的树影投射在窗框下缓缓摇曳着。

跑的真快呀,唐靖摸了摸鼻子,稍稍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