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荫并不想说没关系,就只“嗯”了一声没答。

毕念问:“你哥哥是不是对毕荫有些误会?”

韶邑言抿抿嘴,“医生说我的腺体肿瘤没那么严重,要不是毕医生给我打地法一号,我不会失去生育能力。

“不可能!”毕荫反驳,“地法一号又不会导致不孕,哪个医生跟你们说的?”

韶邑言道:“平时地法一号不会造成不孕,但我有腺体肿瘤,不可以用那个药。”

韶邑言眼眶微红,“地法一号的禁.忌事项有写,腺体有损伤不能使用那个药。毕医生,你是好心,我不怪你,不过你那个药确实害了我。”

“就算腺体损伤不宜用地法一号,可你当时不是特殊情况吗?”毕荫气得脸通红,“要是不用人造信息素,依照你当时信息素的泄露情况,你命捡不捡得回来还两说!”

“我就算没命,也不希望失去做爸爸的机会!”韶邑言眼泪掉下来,“何况我当时根本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我原本不用打地法一号的。”

“谁跟你说的?!救护车当时离喜乐大厦还有二十分钟,回程起码三十分钟!要是不给你用药,你怎么可能撑过来回近一个小时,入院再慢慢检查?!”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医生说没到那个地步!你连行医资格都没有,你就是给我胡乱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