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和寻常不同,却又说不太出来,他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活像一个被恶霸威胁的良家妇男,他咽了咽口水,对澹台熠说:“陛下,臣只放的进最小的一支,还远远没有到伺候陛下的地步,陛下可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澹台熠呵斥道:“宋卿未免太不了解孤了罢,孤在宋卿心里会是那种人?”

说罢,手上都已经脱到了最后一层屏障。

那画面实在太美,美到宋普菊花都开始幻痛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生怕晚了一步就被澹台熠强来似的主动开口道:“臣来伺候陛下罢。”

先献出了自己属于传统手艺人的双手,用一套标准的打磨抛光技法伺候了一遍澹台熠,以期待他赶紧结束。

然而澹台熠此次却格外的绵长,宋普千辛万苦坚持了两刻钟,却还是未能收功,不由得郁闷了起来,“陛下之前好像两刻钟便能……怎现在这么……”

澹台熠声音十分沙哑,本来悦耳的声线在此时也变得极其性感起来,“孤对宋卿的双手已经习以为常,若宋卿换个地方,孤或许便快了。”

宋普一听,哪里还敢吭声,继续埋头苦搓。

澹台熠无言,过了一会儿,又不动声色地给他指路,“宋卿若是累了,便躺下,孤为宋卿受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