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书封,还有扉页,宋普顿时就僵在原地了。

澹台熠说:“孤差人拿了新的画册,研读了一夜。”

宋普:“……”

澹台熠叹气道:“难怪宋卿说若是侍寝会死在床上,孤还以为宋卿危言耸听,原来是走五谷轮回之地。”

宋普再一次裂开了。

澹台熠说起来也觉得莫名的脸热,再去看宋普,见他也涨红了脸,一副羞怯不已的样子,心中顿时又滋生出些许不可言说的感觉来,但脸上又不曾显露出分毫,对他说:“宋卿应当早就知道男子之间如何行事,孤当初问宋卿,宋卿竟敢不说明白。”

宋普支支吾吾地道:“臣也不知。”

澹台熠拿起旁边的一个盒子,推送到宋普面前,“孤送你的礼物,宋卿与孤一样喜爱玉石,应当会喜欢此物。”

宋普脸热的不行,在澹台熠身边如坐针毡,见他送礼,仿佛也有直觉一般,不太敢收,“陛下已经送了臣好几样珍宝,还要送臣吗?”

澹台熠抬了抬下巴,语气轻柔道:“宋卿昨日伺候了孤,孤自然也要送些什么来犒劳宋卿的不辞辛劳。”

宋普还没有感动,澹台熠便主动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宋普目光落到了盒子里那洁白通透的玉石上,表情又一次僵住了。

澹台熠清了清嗓子,声音仍然还有些沙哑,“这也是不亚于射日弓的绝品珍宝,用世间独一无二的暖玉制成,若是用得久了,便也是暖的,现在孤将其赠与宋卿罢。”

宋普真的有种想打人的冲动,“陛下当真要将如此珍宝赠给臣?”

澹台熠道:“宋卿既要学,便好好学,孤不介意宋卿见此物如见孤。”

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