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放下龙袍,给手艺人宋卿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并给予厚望,“宋卿保持住,莫要像上次那般,上次看着倒是退步了不少。”

宋普将手伸到了澹台熠面前,大着胆子说:“陛下,您看。”

澹台熠低头一看,看见他掌心又红了,“啧”了一声,说:“宋卿怎会如此娇气。”

宋普叹了一口气,说:“明明臣也未娇生惯养着长大,倒也不知臣这身皮肉为何这般娇嫩,也是陛下宅心仁厚,未强行招臣侍寝,不然臣恐怕真的非死即伤。”

“宋卿何必说的如此骇人听闻。”澹台熠一边说,一边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他的确有动过那种心思,而且时不时都在动,但这般反而显得他很急色,像色魔一样垂涎宋卿肉体似的,他高傲的性子不允许他这么急切,所以一百次都按捺住了试试宋卿那张巧嘴的冲动。

只有毛头小子才会那么急,他这样成熟稳重的君主,自然不能表露出任何急切的样子。

澹台熠到底脸皮厚,又或者是自我,他淡定地对宋普道:“宋卿要相信自己,人的潜力无限,孤也相信宋卿一定能克服此等困难,与孤共度鱼水之欢。”

不,臣不能。

不过宋普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既然澹台熠要走那条道,他就先抓住能抓住的所有条件,继续往原来的目标探出jiojio。

他将自己的手往前送了送,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道:“臣这么疼,陛下不如为臣上上药?沾了陛下恩泽的药膏,一定能让臣更快的痊愈,这样成便能更尽心尽力地伺候陛下。”

澹台熠听了,并无不悦,唤了曹喜送来了药膏,亲自给宋普上药,“宋卿看着比孤矮上不少,手指倒是挺长。”

宋普听了,微微笑道:“是陛下太高大,衬得臣娇小罢了。”

又接着提了珍宝的事情。

澹台熠给宋普擦药的动作可疑地停了一下,这种时候的男人是很难去拒绝别人的,澹台熠也是如此,他第一反应就是答应,然而他又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若是伺候他一次,就要给一件珍宝,他的小金库岂不是很快就要被宋卿搬空了?

澹台熠皱了皱眉,又松缓开来,皮笑肉不笑地瞥了宋普一眼,轻声道:“宋卿可知贪心不足蛇吞象?孤库房里的珍宝都价值千金,宋卿这般可不算与孤行房,如此便不算孤妻子,孤怎可能再赏赐宋卿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