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楚龄探过半个身子,上面的字迹几乎淡的看不出形状,真难为陆危行竟然还能看出来是四个名字。“这个字有点像李……李爱?李受?”

“这个字好像有点像绿……会有人姓绿吗?”

陆危行仔细辨认了一下,“我觉得姓徐的可能性大一点。”

“这里还有个姓赵的。”

封条上的名字五花八门,有的干净的像刚写上去的,而有的模糊到根本认不出来是什么字,在看到最后一扇门时,楚龄一怔。

白色的封条上赫然用红笔写着两个名字,楚龄和陆危行,字迹清晰有力。

“这是……”楚龄指着封条,呼吸一窒,有些不敢确信,“我们两个?”

陆危行伸手摸了摸封条上的字迹,有一些微微湿润,“字迹看上去应该是刚写的,我的名字颜色淡一点,你的深一点,应该不是同时写上去的,但相隔也不会太久。”

“这些封条……还有这些门,到底代表什么?”楚龄皱起眉毛,有些不解,这里的封条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名字按最少来算也有一千多个。

至于这些门,形状也很奇怪,他和陆危行检查过,看起来像一扇扇门,实际上只是一块木板,后面是实心的,是一堵堵石墙。

陆危行看着封条沉吟片刻:“红笔……古代有用红笔写死囚名字的习惯。”

“这意思是我们上了枪毙名单吗……”

楚龄看着封条刺目的两个名字,“花圈上也会有封条。”

这么一想,楚龄后退两步,歪了歪头,越看这个怪异的木门的形状越像一块棺材板,“你说,这木门不会是用棺材板做的吧。”

听到楚龄这么说,陆危行摸了摸下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指甲剪,不过这指甲剪比一般的指甲剪要大一点,他抽出锉刀,上前挖了一点木料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