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桌子上的煤油灯突然无风自动,剧烈的摇晃起来,陆危行也跟着起身,站在楚龄身侧。

“啪”

灯灭了。

“啊啊啊啊,有鬼,鬼来了!”

“救命,是他,来了来了……”

尖利的叫声在屋内回荡,可楚龄什么都没看到,他的夜视能力很好,这不应该。

“你别怕,只是灯灭了。”楚龄尝试安抚着,一边回头唤了一声,“危行。”

陆危行用打火机重新点燃煤油灯,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大喊大叫的女人。

“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害怕……”

“他为什么要缠着我……”

余圆圆抱着双膝,把头埋在怀里呜咽出声,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看起来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小姑娘。

在这少女的哭诉声中似乎还夹杂了其他的声音,楚龄微微蹙眉,那奇怪的杂声渐渐清晰:

“我的妈妈杀了我,

我的爸爸在吃我,

我的兄弟和姊妹坐在餐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