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洗洗,一身味。”

“哼,哥哥你又嫌弃我!”

……

房间里,楚龄坐在床上说:“我觉得他们做得太过刻意了,反而更像……试探?”

陆危行道:“的确是试探,可如果我们没能察觉的话,明天早上的死亡名单就有我们两个了。”

楚龄撑着下巴道:“那两兄弟还是未成年,就有这种心机,心狠手辣的一点不像小孩儿。”

陆危行笑了一下:“这里面的小孩不能用现实世界的小孩眼光去看,不过那两兄弟确实有点意思。”

就好比一张白纸在染缸里泡久了,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所以陆危行最喜欢的就是楚龄这一点,不论经历什么,内心永远保有最真挚的温柔,光明,像一个小太阳,治愈着身边的人。

现在,这个太阳是他一个人的,并且以后也是。

想到这里,陆危行嘴角禁不住上扬了一点:“你是怎么发现他们两个有问题的?”

楚龄细细回想了一下,也觉得奇怪,他摸着下巴,回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上去那一刻,看着他们两个人站着的地方,就有一种直觉,感觉那里好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