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油灯直接点燃了盖头的一角,不过瞬息之间火焰就把神像点燃,浓烟四起,熊熊的火焰肆虐着整个神庙。

那炙热的空气让楚龄呼吸困难,他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随着火势越来越大,空气也逐渐变得稀薄。

“咳咳......咳......”

“龄龄?”

楚龄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面前异常俊美的男人,神思还有点恍惚。

陆危行捧起楚龄的脸,轻轻拨开他额头的发丝,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你又做噩梦了?”

梦?噩梦?

那真的是梦吗?为什么会有那么清晰的梦?

陆危行把楚龄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担心:“龄龄,你刚刚梦到什么了?”

楚龄呼出一口气,手无意识的抓紧被子道:“我...我梦到那个神像了......”

陆危行皱眉道:“神像?那个庙里的雕像吗?”

“我......那个神像没什么,不过在梦里也盖着那块红盖头。”楚龄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有些不想对陆危行细说梦的细节,他不想让陆危行一直为他担心,便含糊了几句。

“可能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陆危行一双漆黑的眼仁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的盯着楚龄,似乎在观察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龄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便拉着他的衣服道:“我真的没事。”

陆危行低下头,深深的看了楚龄一眼,最后把楚龄揽着怀里,轻轻说了一句:“阿龄,我会保护你。”

第二天两人去大堂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那天没钱买花,拦住他们意图不轨的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