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龄好奇道:“那没有花的人来呢?”

老人缓缓道:“有花可以进,没花不能进。”

“为什么没花不能进啊?”

那老人却是理也不理,径直转身离开。

楚龄看着老人的身影:“就这么一个老人家来守门吗?万一有人暴力突破怎么办,那个身子骨...扛不住吧。”

陆危行道:“我猜一定会死得很惨。”

陆危行收回眼神,顺着石阶走到庙宇门口,这两人走近才发现,木门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只是因为年代久远,风吹日晒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纹路。

陆危行推开庙宇的木门。

灰尘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潮湿的霉味里面混杂着难以形容的腥臭味。

“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灰啊......”

楚龄微微眯起眼前,捏着鼻子退后一步,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站在庙宇的门口,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张非常大的供桌,铺着一块暗红色的红色绒布,那绒布一直拖到了地上,把供桌遮得严严实实,桌上摆着黑乎乎的东西,离得远看不清。

上面供奉得是一尊神像,那神像的头上盖着一块红纱布,身上也披着一件红衣,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托着一支白花。

那花看起来栩栩如生,不,就是真的花,盛开在那神像手中。

实在是个怪模怪样的神。

楚龄搜罗了一下记忆的神仙形象,好像并没有这样的神仙。

楚龄的眼神落在神像左手拿的那朵花上:“那是水晶兰吗?”

陆危行嗯了一声:“应该是。”不过水晶兰是腐生植物,怎么会开在神像手里呢。

楚龄看着那巨大神像,奇怪道:“这是什么神?还盖着红盖头......怕被别人看见吗?”

他脚下加快速度走进去,想要靠的近一点,结果当看清供桌上的摆得贡品时,楚龄才知道自己刚才吸气吸早了。

楚龄一双杏眼圆瞪,手指哆哆嗦嗦指着那桌子,声音都吓变了调:“心...肝……卧槽,他妈的是心!”

陆危行的视线顺着楚龄都手指向桌上看去,只见那铺着红绒的供桌,居然放着好些已经失去水分,干瘪不成型的器官,依稀能看出有心脏,有肝……

不过更准确的说,他们看到的其实只是一堆黑红色的肉块,想来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正是从这些肉块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