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楚龄推开房门的一角,透过缝隙,只见地上的走廊出现了一大片鲜血,一路向西面的走廊延伸而去。

而西面的走廊尽头,正是三姐的房间。

两人偷偷带上房门,溜了出来,三楼的走廊一片漆黑,似乎还萦绕着一层似有若无的黑雾,只西面那扇房间还亮着光。

楚龄眨了眨眼,觉得视野有些灰暗。

陆危行一把扶住楚龄的肩膀,小声道:“怎么了?”

楚龄摇摇头:“没什么,继续。”

两人刚一走近,楚龄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非常刺鼻。

怎么说呢,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要说臭吧,它也不是单纯的臭,主要是有很严重的血腥气,浓得让人反胃。

楚龄微皱眉毛,半蹲在窗下捏着鼻子,从鼻腔里发出声音:“这什么味啊,好奇怪。”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香气,腥臭中还带着一股熟悉的淡香,和他们房间里用的香薰蜡烛味道一模一样,

陆危行也也皱起了眉毛,香气和臭味混合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呕。

房间里开始传来阵阵诡异的切菜声音,楚龄估计三姐这会应该准备煲汤,因为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在砍筒骨,一刀接一刀,砍得非常有节奏感。

陆危行做了一个手势,两人慢慢站起来,只见那房间比他们的要大一倍有余,明显是两间房子打通了改造而成的。

东边是床,西边是个土灶,两边放着两个木质雕花多宝架,上面放着满满当当的红苹果蜡烛。

房间里和他们一样的是,都没有灯,照明全靠那个蜡烛,百十个红苹果蜡烛一起点亮,说实话,看起来还有点诡异的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