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行走过去,托起蜡烛看了看,又放了回去,脸上若有所思。

楚龄:“这熏香有问题吗?”

陆危行说:“有点香,还有点腥。”

楚龄拿起熏香,嗅了嗅,腥他没感觉出来,不过香倒是是挺香的,闻起来很舒服:“是有点香,不过熏香当然香啊。”

陆危行看了看桌上的蜡烛,喃喃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他之后又检查了一遍房间,发现和普通的小旅馆没什么区别。

楚龄洗漱完刚上床,就发现陆危行也跟着爬了上来,他指了指另外一张床,皱眉道:“那不是还有一张床吗?”他可是特地把最大的那张床留给了陆危行。

没想到陆危行伸出一只手,微微前倾身体,把手覆盖在楚龄的手上,微垂眼眸,语气里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委屈:“你知道的...我天生身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