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那就是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陆危行当然是当他可以了。

第27章梁月生

三楼的会客厅和一楼比起来人数要少很多,只有零零散散几十个人,在这里更像一个小型自助舞会,食物和酒水摆在架子上,任人自取。

几人一进来,不少探寻的目光就落到了楚龄脸上,他的这张脸的确是惹眼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掩藏不住眼底的惊艳、然而惊艳过后,就变成了好奇、不怀好意还有......怜悯。

这实在有些奇怪,前面的都可以理解,可怜悯是为什么?

楚龄微皱着眉,有些想不通。

不同于一楼,三楼大部分都是上海各据一方的大佬,几个相熟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楚龄并不能从对话中获取什么线索,主要是屋子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掩盖了谈话声,他听不清。

陆危行从台子上给自己拿了一杯清酒,给他和郭梦梦分别取了两杯果汁,一杯西瓜汁,一杯雪梨汁。

郭梦梦有些受宠若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