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花让他动了心,在昏暗无人的活动室,云歌维亲吻了林诗雨。

从此以后,这个活动室成为两人幽会的地方。

云歌维会一边亲吻着林诗雨的唇角,一边对她说:“少女情怀总是诗,你是一首我永远读不完的诗。”

那个时候林诗雨总会害羞的低着头,问一句:“老师会一直爱我吗?”

“当然,我会一直爱你。”

直到有一天,云歌维的妻子发现了丈夫的异常,大吵大闹还威胁要找去学校,看看是哪个小狐狸精。

云歌维害怕了,另一方面林诗雨也在逼迫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三个人的战争,云歌维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不堪其扰,他烦了。

他不敢和家里的妻子抗衡,只好把压力全部释放在林诗雨身上。疯狂的谩骂和侮辱,让林诗雨精神恍惚,整个人迅速憔悴好多,到最后几天,甚至瘦的不成人形。

云歌维甚至扬言让林诗雨去死,说:既然你这么爱我,那你一定愿意为我去死吧?

愿意吗?

愿意。

林诗雨一个人来到了静波湖,湖面波光粼粼,泛着一层金色的光。

这是她和老师经常来的地方,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林诗雨的身上,真好啊。

林诗雨一跃而下,湖水一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充斥在她的鼻腔。爱意却像狂潮一般涌上她的心头,她很想再说一句我爱你,可她说不出话,她喉咙里的空气被不断剥夺,窒息让她的全身开始痉挛。

好痛啊。

这样老师就会知道我是爱他的吧......

睡在湖底的时候,林诗雨死前最后一个想法是......他会想我吗......

梦结束了,楚龄终于醒来,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那人锋利的眉眼此刻罕见地柔和下来,看到楚龄睁眼,连忙迎上来握着他的手,语气里透着关切:“阿龄,你怎么了?”

楚龄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他眨眨眼,看着陆危行的脸没有说话。

陆危行上前,俯身一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扶起,顺手又在他的腰下塞了个软垫:“做梦了?”

楚龄还有点浑浑噩噩,反应要慢一拍,听到陆危行的问话,只是呆呆的点点头,他还在消化那个梦。

陆危行用早就准备好热毛巾仔仔细细的帮他擦了一下脸。

“这种能力使用时会大量消耗人的精神力,做梦时会有强烈的感情共鸣,只是后遗症有点严重。”

楚龄看着陆危行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下意识想拒绝,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陆危行对他的好太过自然,好像天生就该这么做,也好像这件事已经在他心里模拟了成千上百次,所以出手无比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