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神经病,变态!

陆危行显然已经触及到了楚龄的人类百科大全盲区,他自闭了。

不过楚龄也知道是因为陆危行对他不设防,才会被他三番两次的偷袭成功。

陆危行勾勾嘴角,伸出右手,拍了拍楚龄的小腿:“阿龄的腿又细又白,真好看。”边说,手还恶意的加重力气,在楚龄脚背上留下一片嫣红的捏痕。

楚龄现在的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陆危行肯定被他杀了成千上百次,他怒瞪着陆危行,抽也抽不出来,只好又狠踹两下,

陆危行也不躲开,就那么坐着随便踹,末了才笑眯眯看着楚龄:“作为你的生物老师不得不提醒你,有的时候反抗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楚龄也笑了,他收好另一条腿,凑近举起手做了个切的动作,一字一句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绝育,还有一句话叫性盛至灾,割以永治。”

陆危行闻言幽幽地看着楚龄:“那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叫太监,而太监他们有.........”

没等他说出下面的话,楚龄就用行动让陆危行闭上了嘴。

打完陆危行一顿,楚龄心情非常好,神清气爽,眉眼弯弯。

现在要是有不知道的人来医务室,估计会觉得真正需要照顾的人,其实是陆危行才对。

他摸了摸脸颊,掏出一张纸递了过来:“这是我在教学楼顶楼发现的,和学生使用的笔记是一样的材质。”

楚龄疑惑的展开,这是一张有些微皱的纸,有一点点淡淡的水腥气,和学校统一发的笔记本材质一样,字迹清秀,内容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说他会爱我一辈子,最爱的永远是我,但这是个秘密。

陆危行:“你们进来的时候,领队的老师有说什么吗?负责招聘的给我们发了一支钢笔,还跟我们说要注意学生安全,我还以为有小偷呢,现在看来不是。”

楚龄回忆了一下:“招生老师说要我们收好自己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