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可以说。”

“但是——”

许尽欢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有完没完,不说滚蛋!”

“那我说了!”沈让往后退了一步,单手抓着门框好支撑柱自己发软的腿:“我是想,让你陪我做一出戏,我演太子,你演,”说到这他十分刻意的停顿一下,“你演太子他相好。”

许尽欢眯起了眼。

沈让又退了一步:“你先别生气!你先听我跟你解释!”

许尽欢不置可否。

沈让咳了一生给自己壮胆,然后整理了一下思路说:“是这样的,你现在是质子,虽然说之前你的身份在梁国还算受人尊敬,但是从昨天开始,这个储国质子在梁国人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许尽欢想起之前侍卫对他的态度,对他说的这一点也算是同意,示意他接着说。

“而你被困在质子府,我想梁国皇帝很快就会下令处决这个已经没用的质子了,因为即使他忘了你,秦将军也不会放过你的。”沈让说,“而你进了我府上,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你只是我的一个——嗯,你是我祖宗,别人即便想动你,也要看我的眼色行事,只要我一天没有放弃你的意思,那么这群人就一天不能对你动手。”

许尽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有呢,一并说了吧。”

沈让大义凛然的样子:“而且住在一起,我们也能时刻交流,不用见个面都要费这么多功夫,一举两得!”他见许尽欢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发火,于是顺杆爬着说,“就逢场作戏而已,不过你要是想假戏真做,我随时都可以……”

许尽欢笑道:“我在想,如果你没有顶替了梁国太子的身份,我该怎么完成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