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每一次穿越到下一个世界之后,沈让都是会主动开口解释一下,顺便说出这个世界他该做什么任务。

可是这一次,沈让可能是哑了。

许尽欢猜测着,然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之前在机甲里按下了自爆按钮的那一个瞬间,虽然爆炸的威力还没有来得及波及到他,可是那种危险刺激的场面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而下一刻,他就被传送到了这里。

该死的沈让还装聋作哑。

许尽欢不耐烦地又喊了一声:“沈让!”话音落下,他单手撑着床铺坐起了身。

锦缎做的被子从他的身上顺势滑落,不着片缕的胸膛乃至精瘦有力的腰身一一显露了出来。这个时候大概是秋冬季节,空气稍有些冷,不过许尽欢也没有太过在意,他掀开被子下了地,然后瞄了一眼自己现在住着的这个房间。

窗户不出意料,正大开着,窗口正对着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古树,站在许尽欢的位置,连古树的枝丫都看不见。而在窗前有一张矮塌,桌面上摆着一本线装古籍,被风吹得翻了页,还有一盏早已凉透了的茶水。

这屋子里没有什么太过张扬的器具,大多都是些精致的摆设,但是大且宽,基本上看得到的,看样子就知道做工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