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闭上眼睛,仰着头,庄严地,慎重地亲吻上了贺洲。

邱言至的吻很有技巧。

于是贺洲感觉有些生气。

邱言至攀着贺洲的脖子,越亲越有感觉,越亲越觉得贺洲也不错,起码皮囊,很符合他的口味,如果不是上次的记忆太过于惨烈……

但邱言至很快便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亲了亲贺洲的眉心,耐心地诱哄:“贺洲,让我来好不好……”

他被拒绝了。

他被恶狠狠地拒绝了。

他被恶狠狠地拒绝之后,还被恶狠狠地报复了。

因为贺洲怀疑,那句话有明讽他的嫌疑。

天地可鉴,那句话分明只是暗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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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邱言至已经不是昨天的邱言至了。

他是生无可恋·死鱼·邱言至。

偏偏身旁那人还毫无自知之明地凑上来,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语气还带着一点小骄傲,像是一个自以为要得满分的小学生,去询问老师的成绩。

邱言至惨淡地笑了笑:“比上次好多了。”

也不算假话吧……

至少这次,没流血不是?

虽然没听到想听的答案,但至少算是个进步奖,贺洲终于感觉心里稍稍满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