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夸着他,夸着夸着突然说到,“圣旨上也没提,咱王妃这次是因为什么破例当了官。”

“不知道呢。”

白云潜想,我也不知道,我没问啊!眼镜的事么,不至于啊!粮食?那个别人还不知道呢。

那是啥,再往前的水泥香皂这个当时已经赏了靖远侯了,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当时父子一体,并没有什么问题。皇上就算想拿这个做原因,下面的人也没那么容易说服,也就到不了商谈封个什么官的时候。

白云潜没想明白,嘀咕着等裴静深回来问一问。又吃了两个甜甜的雪媚娘,却突然想起,还有一桩事。

他跟云老先生谈过治水,原本这事儿也不算小,但近来事太多,他就险些给忘了。

是这个的话,那就很正常了。

而且近来这个时间,也的确到了朝廷考虑这个的时候。这都没什么,关键是他当时写字时用的是正常的字体,没写得特别难看。

现如今闹成这样,应该满朝文武都看了那字吧,那裴静深也……

也知道他的字其实现在没那么难看了?

想到这里,白云潜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裴静深床底下的字条收回来。这样还能解释,不然就是人脏并货。

但他才刚翻身起来,就听到清瑶的声音响起,“王妃,王爷回来了呢。”

一抬头,人已经在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