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您就是我们的恩人！多亏了您！”

“多亏您每天发放那么多免费设备，剩了好大一笔钱……”

秦深默默打断她们，“我记得，那些设备的申请人必须是成年人，未成年、学生、有条件读书却主动放弃的不能申请。”

俩人立刻哑然，互相对视一眼，拽拽衣角，使眼色，一个想溜，一个想留下解释。

严纪茶发现她们的背包，和手里的小本子，倒是不关心她们怎么通过的审核，只是问道，“你们是有备而来的？”

“是、是啊，我们研究了一下能量场出现的数据，试着寻找规律，力量不足，只能做更多这些书面的功课了……”

高个子女孩看起来更开朗一些，被问了一句，就主动拿出笔记本给看。

严纪茶并不是特别明白这些，不过秦深理解，看了之后还点点头，用智脑给严纪茶发悄悄话。

“挺聪明的苗子，可惜精神力太弱，就算发现了能量场，只靠设备的话，也很容易被厉害的人抢去，不受伤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

严纪茶反问他，“比起你公司的属下怎么样？”

秦深想了想，“在未经培训的新人里，抛开精神力不看，能到平均水准了，算是比较少见的聪明人。”

说明是真的聪明。

严纪茶将本子还了回去，忽然想到，这还是两个姑娘自学的前提下，而能去秦深公司面试的人，多半家世不会太差，有能力花钱学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