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霜回头,握住路听琴的手腕,亲昵地拿嘴唇碰了一下他的手指。“今天还没亲呢,师尊。”

“小混蛋,哪这么多要求。”路听琴脸上飞起红晕。

重霜不知哪学的功夫,无师自通地掌握了高超的技巧。第一次通红着脸拥起路听琴时,就将路听琴亲了个七荤八素。

这之后,路听琴推推拒拒着和重霜黏在一起,起来啄一下,入睡啄一下,放任重霜身上的热度侵蚀着冰冷的雪山,将自己融得越来越软。只不过,他到底脸皮薄,顾忌着耳聪目明的一干师兄们,方圆一定距离内有修士时不让碰。

重霜等南海这一天等很久了。他摸清了路听琴的性子,知道路听琴什么时候会真生气,什么时候纯粹是摆样子,现在胆大包天。

他半跪在榻上,搂住路听琴的脖颈触弄了一阵,惹得路听琴手指发颤,偶尔漏出短促的吸气。

“唔,等一下,我还要去。”路听琴在间歇中挤出声音。

“师尊还要看书、梳洗、看海、看我,”重霜飞快接道,在榻上趴好,“刚才师尊说的点是什么?”

“哼。”路听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重霜的腰。他还停留在方才的余韵里,手拍上带着热度的身躯,自己心中先是一颤。

“你有几个地方打结了,我帮你揉开。”路听琴道。

“师尊受累,应当还是刚才练剑的问题,过一会就好了。”

“自愈愈合的是伤口,不是劳损。外功、内修、管南海、商道,你平时忙的太多了,还要操心学堂,难得现在一块在南海,多休息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