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路听琴,被巨狼的体型吓了一跳。他察觉到异状,出来看看,没想到见到这大一只猛兽,怀里的灰兔球,对比下,无害地像只小鹌鹑。

灰兔球感到狼的气息,瑟瑟发抖,变成一只振动兔球,拼命地往路听琴怀里挤。

路听琴把兔子放进屋里,估算着巨狼的冲击力,敬畏地看着厉三。

没想到三师兄不显山不露水,下盘这么稳。

他一打量,发现厉三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下半身覆了一层石化,牢牢黏在地砖上。

银狼扒着厉三肩头,鼻尖嗅着,翠色的眼睛,牢牢盯着路听琴身后蠢蠢欲动要逃跑的兔子。

路听琴向前一步,挡住兔子。一边走着,双手拢到脑后,牵起发丝,及腰的长发在手中丝滑流淌,随意打个结。

“五师弟,怎么出来了,外面凉。”厉三让银狼下去,解了下半身的石化,

路听琴好奇地看向银狼。

“这是……狼?”

虽然但是,也太大了吧。

银狼听见他的问题,不屑地从鼻子里喷了口气,自顾自地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趴下。

厉三拍了拍狼脑袋,去屋里抱了件银丝鸾凤纹刺绣斗篷,披到路听琴身上。

路听琴刚想推拒,被厉三裹了个严实。

他的手指蹭了蹭斗篷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面料,感受到溢出斗篷的强烈个人风格。

嵇师兄把他的衣柜也大换血了吗!他记得原来,全是一模一样的黑。

“这是阿狼。”厉三替路听琴系着丝带,介绍道,“一只灵兽。我的家人。”

银狼一声喷气,眼眸眯起。

路听琴扭过头,清楚地在狼脸上,感受到了银狼对这个名字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