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烨在做梦。

他梦到时礼在抱着自己唱歌,曲调很怪。

尧烨摸了摸时礼的皮肤,触手冰凉。

“你为什么那么冷呀?”

梦里的尧烨担心地看着丈夫,用手心温暖丈夫的脸颊。

时礼停住歌声,沉默地抱住了尧烨,冰冷的唇贴在他耳边。

“尧尧,别怕,我在你身后保护你……”

尧烨不明所以地看着丈夫。

“你在说什么?”

咔擦——

话音未落,丈夫的头颅从尧烨肩头滚落了下去。

尧烨呼吸停滞,他愣愣地看着怀中丈夫的身体变得七零八落,鲜血染红了大半张床铺。

“?”

尧烨表情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拥抱着怀中剩余的丈夫肢体,眼神呆滞。

“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丈夫的头颅滚落在了地板上,与此同时,另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床底传来。

尧烨颤抖着下床,神经质地用手指摸索着,重新将丈夫的头颅抱在怀里,然后,看向了床底。

破碎的肢体在床底缝合得畸形而怪异,紧紧贴在床底,与床上人形成了一个背贴背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