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透过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看着时礼,苍白如同鬼魂的脸庞上满是怨毒。

它每天看着妻子念着时礼的名字,哪怕拥有了妻子的身体,也依然怀着深深的不甘和怨恨,它真恨不得这个同卵兄弟从不存在。

那样,妻子从一开始爱上的就会是他,而不是那个多余的家伙了。

要是,这世上,只有一个时礼就好了……不,现在,已经是了,从此以后,他就是时礼,他会和妻子一起生活得很幸福。

它会比时礼更爱妻子。

门外的时礼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那个怪物搂在怀里亲吻,前所未有的恨意几乎要冲毁他全部的理智,让他只能不断重复着击打屏障的动作,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痛楚。

尧尧!尧尧!尧尧!!!

时礼好恨,恨意如同剧毒的毒液从他空洞的心脏里涌出,将自己腐蚀得面目全非。

他被夺走了一切,就连自己心爱的妻子,也被轻易夺走了,他不甘心……绝不甘心!!!

尧尧,尧尧是他的,永远都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满身血痕的鬼魂浑身怨气大涨,外表也越发阴森可怖了,对于妻子的留恋和不甘,以及对鬼婴的怨恨,让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厉鬼。

尧烨顺从地靠在丈夫怀里承受着丈夫的吻,一吻结束,他喘息着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