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看着电梯外,苍白的脸庞上缓缓扯出了一抹嚣张的笑容,透着阴森的鬼魅气息。

电梯外,一片黑暗。

而在人类肉眼不可触及之处,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正看着电梯内的一切,露出狂躁暴怒的表情,再不复从前的温文尔雅。

“怪物!你对尧尧做了什么!放开尧尧!!!”

时礼一身高定衬衫已经染满了血水,他惨白的皮肤上到处是深可见骨的伤痕,眼中也在不断渗出血泪,此时更是面目狰狞得可怕。

显然,此时的时礼,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电梯里的‘时礼’抱着怀里的妻子,伸出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嘴角的笑意却满是病态的偏执。

尧,尧,是,我,的。

‘时礼’无声地对门外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男人说着,眼神中疯狂和残暴之色再无遮掩。

而你,会永远待在这里,品尝我曾经的痛苦。

‘时礼’笑得很开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几乎要咧到耳边,像极了一个非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