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触。上辈子是他求的婚,这辈子倒是让小白抢了个先,但无论是谁求的婚,两人之间的情谊都不会有半分改变。名分这些东西元柏不在乎,只要能陪着白穷,他就欢欢喜喜。

刚才许愿的时候,他对着蛋糕和燃烧的蜡烛说,他希望他和白穷能够健健康康到白头。求完婚,又好像什么都事都没发生,白穷从地上站起来,兀自分了一块大蛋糕,津津有味吃着。

“国内同性合法还有段时间,我们明天去国外登记结婚吧。”元柏说。

“明天?”白穷瞪大眼睛,嘴唇沾了些奶油,看上去极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