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穷从床上醒来,醉宿,就瞧见床头柜放了个红色小本子,上面有烫金字体印了这么几个字

——房租所有权

白穷拿起房产证,翻了翻,发现里面写了自己和元柏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老元,老元。”

白穷有些惊讶:“你怎么来的这么多钱?”

元柏理所当然地说:“赚的啊。”

“你竟然背着我赚钱?”

元柏委委屈屈地说:“是你太不关注我了。”

白穷一噎,这四年元柏攻读法学,来得太过认真,以至于白穷都快忘记了,元柏曾经是个精明的商人。赚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元柏说:“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四年,充满了回忆,我想把这个地方买下去,以后我们要是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

白穷颇为感动,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吊着元柏的脖子,朝着他脸颊吧唧一口,“你真是太好了。”

“别说空话了,快去吃早餐。”

白穷又亲了他一口:“就知道老元最好了。”

“没你好,”元柏捏了捏他的脸,“毕竟可是你向我求的婚。”

......

大二那年,元柏过生,也是在这间屋子里。

元柏吹灭了戳在蛋糕上的蜡烛,又将蜡烛拔出丢到桌子边,拿起刀子想切蛋糕,没想到刀子一下子就被白穷抢去,他兴致冲冲地说,“我来分。”

这种事元柏也没必要和他抢,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好好好。”

白穷低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给元柏分了大大的一块。

“你必须吃完,”白穷叮嘱道,“这蛋糕可是我亲手做的。”

元柏舀了一大勺蛋糕喂进嘴里,蓄谋已久的白穷在旁偷笑。

就在元柏纳闷的那一刻,他的牙齿磕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