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还是摇了摇头,虚弱的声音带着让人想欺负的鼻音:“我自己来。”

“你自己?”边天霖饶有兴致地看着纪云,右手拇指和中指一捻,针筒在他指间打了转换了个方向。

他将针筒的后端递给纪云:“行吧,你自己来。”

纪云颤抖着接着针筒,巍巍颤颤地向左手腕的静脉戳去,但沿着脊椎升起的电流感不间断地刺激着他的全身细胞。他像触了电似的痉挛了一下,针筒掉在了地上。

没有抑制剂,纪云的发情症状更加严重了。他弓背,瑟缩着,眼神迷离。

空气中开满了优昙花,将边天霖围绕其中。

边天霖贪婪地吸取着这让他着迷的气味。他拾起针筒,俯身向纪云靠近了些,几乎是在他的耳畔,沉声道:“求我帮你。求我,我就帮你打抑制剂,或者,标、记、你。”

讲道理,作为一个beta,边天霖是闻不到omega信息素的。但是边天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beta。

优昙华的馥郁香气将他缠绕,几乎要撕裂他beta的伪装。

竭力抵抗着发情症状的纪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但他蓦地感受到男性气息的靠近,他有了一瞬间的清醒,条件反射地向边天霖踹出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