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他回了我一句——”简时赫看向南斐,轻声却字字含有如千万斤重的道:“可是,我想南斐了。”

日日夜夜,酒精麻痹,产生幻觉,得以安眠。

酗酒这种行为,在简云墨出车祸后更甚,只不过后来被简老爷子发现,发怒摔了酒柜里所有酒,痛斥了简云墨一顿,简云墨才有所收敛。

康复差不多后,简云墨又开始了,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醉,从而在幻觉里,见见南斐。

“因为康复期间,我最近少喝了很多酒,但我发现只要不喝醉我就梦不见你了……”

那晚,简云墨自言自语的话响在南斐耳畔。

可那时南斐还不知道这句话的背后,竟然延伸了将近两年的时光。

自己亲人因为外人成这样,很难想象简时赫是如何克制着,在心平气和的跟南斐说话,还愿意叫他一声“斐哥。”

简时赫转头看向别处,“我说过,我哥是活该,但已经快六年了——你们不会是在等我结婚孩子能打酱油的时候来一波离婚吧?!”

南斐被逗笑了,“放心,我相信简家情商遗传能力强,能让你十年之内都是单身狗。”

“啥?!你们还要十年?!”简时赫不知道怎么理解的,反正就这样了,“比谁命长啊你两?还是比到时候一把老骨头谁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