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瞧着他的细微动作,心里明白。

我发情你也看得出来??这大夫除了话有点多,看病的本事还真不赖。他如是想。

“咳…后,后者。”

年轻的冲动是什么?秦长落疑惑。

“好嘞,公子是个君子,平时不去青楼娼馆吧?洁身自好,实属难得。吃点药克制自己,不乱心,不乱身!不错不错。”

他吩咐一旁帮忙的学徒,去拿该拿的药。一个稚嫩的小生,麻利的递给公申赋云两瓶红釉小瓶。

“冲动了,就吃一颗,冲的狠了,就两颗。”

大夫笑眯眯地交代。

“好,谢了!”这下不用折腾我的小长落了。他暗喜。

是夜。

公申赋云不想折腾小病号飞回道观,在医馆隔壁要了间豪华客房。一房两间的单独小阁楼,推窗见月,清风徐来。

秦长落躺在床上,看着灯火通明的华丽房间,若置身梦幻。摸着身上盖的被子,光滑柔软,比草垫子舒服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