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的,那狼就软了下去,一头栽倒,一动不动。

门外两声交谈。

“该死,怎么跑到这个小瘟神屋子里去了!咱们爷俩好不容易堵了这野狼一天!准备过个肥年!”

“爹!咱们快走吧,明天再去堵一条!我可不想在这待着,被他克死了怎么办?”

“走走,真晦气!”

秦长落看着小腿并不深的伤口,面对死狼,惊悸未消,又听得这些话,心里比被刀剜了还痛。

爷爷过世后,村子里的人对他更加厌恶了。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觉得黑暗里,会时不时跳出来个什么野兽,把自己吃了。下次遇到的可不一定是被人打的半死的野狼了。

怕黑,却又不得不的独自熬过了一年又一年。

哪怕现在给他一个干净舒适,不会有野兽闯进来的禅房,他也不想、不敢自己睡。

“我…我就坐在门口,不去床上,可以吗?”秦长落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