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没好气了，陈督院甩袖道，“你这是逗老夫玩呢！”

姜苒愣了，这好好的，陈督院怎么突然闹起了脾气呢？

跟着把目光放在桑灵虫身上，姜苒也愣住了。

陈督院不满道，“你这好丫头，故意来这试探老夫的学问来了，你这妖灵分明已经有了水系灵素，还叫我怎么帮你？”

只见桑灵虫身躯有水分子漂浮，一看就是刚诞生出水系灵素还不稳定，外人瞧着都能看出几分不对出来，更别说是从事妖灵事业数十载的陈督院了。

这小家伙一出现，就乐嘻嘻地凑到姜苒面前，用脑袋拱了拱姜苒的手指，将其拱到自己的头上，一双黑豆眼睛神气十足，好像在说：奖励我鸭！

姜苒手指下意识的点了点它的头，心里却在惊讶，明明昨天进妖灵环的时候桑灵虫还没有什么异样啊，她也还没为桑灵虫正式准备培育水灵素的计划呢，唯一出格的行为就是姜苒试探性地喂了一点带有水系力量的食物，但她顾及自己贸然喂食会影响到陈督院的判断，所以就只喂了一次。

眼见着陈督院越来越生气了，姜苒还来不及高兴，先把这点疑惑先放在心里，转而解释道，“小子绝没有在陈督院面前卖弄的意思，实际上我自己也很吃惊，昨天桑灵虫身上还未有水系灵力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