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颗,得了甜头的雌虫越来越放肆,不过数次深蹲的时间,慕西身上已经只剩下一颗还好好扣着的扣子。

最后一颗难度有些大,雌虫的呼吸的热度隔着布料传来,慕西下意识地收腹。

即使如此,雌虫还是趴他身上咬了半天,才将那颗扣子解开。

这一番折腾,双方都已经是脸颊泛红,呼吸渐重,礼貌地搭起了帐篷。

“雄主,您热吗?”爬起身来的什安凑到慕西耳边问。

他的信息素已经泛滥,精神锁的束缚让他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又依恋沉迷着不肯分开。

慕西瞥了他一眼,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雄主,您的精神锁烫到我了,能把它解开我再做吗?做深蹲。”

什安赖在慕西身上,小声祈求,一下下轻磨着。

慕西抿嘴瞪他。

精神锁怎么会发热?明明是被精神锁锁着的东西不安分了,散发着灼热,也浸氵显了锁。

“雄主……”雌虫轻唤出声,低低哀求,颤音回荡,冷硬的军雌化成了蜜,粘稠地拉出糖丝。

“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