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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燕明知的反应，荀大夫一时之间有些惊疑不定，不明白燕明知这会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对于燕明知的担忧终究还是占领了上风，将那一点疑虑给压了下去。

“殿下，你可知道你的身体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你是故意不想让太子妃知道的，对吗？”

荀大夫问道。

燕明知闻言点了点头，垂眸看了一眼手边的茶盏，轻笑一声道：“孤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若是说出来的话，只怕是要吓到她的吧？”

提及水兰霜的时候，燕明知的眼中显露出了一抹温柔，只是很快那一抹温柔便纠缠上了一抹遗憾之色。

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荀大夫，便没有任何一个大夫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情况了，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一直对水兰霜隐瞒下来。

荀大夫心中不由得一紧，沉默良久之后不由得长叹一声。

“殿下，你在乌兰国那边和人动手了对吗？而且还是用了全部功力？”

荀大夫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果然，燕明知没有回答却是直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