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知微抬着下巴，没有半点顾虑的直接迎上了皇上的视线，问道：“父皇觉得会是儿臣做的吗？”

皇上直视着燕明知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之中没有看到半点隐瞒和紧张，就像是无辜被冤枉一样，心中没有半点心虚和愧疚。

离王抬眼看了燕明知一眼，然后又看到了皇上的目光，心中不由得有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下一刻，就听燕明知指着自己说道：“这件事情，儿臣觉得离王比儿臣更有说话的权利一些，你觉得呢？离王殿下？”

离王浑身一震，立刻就感觉到了来自皇上的视线。

皇上的目光中有疑惑，有震惊，有探究，有愠怒，却唯独没有属于一个父亲对儿子之间该有的信任。

他抬起头来，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些东西，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更正常一些，然而当他看到皇上的目光的时候，心却还是忍不住乱了。

“景王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呢？”离王努力的想要扯出一个坦然的笑容来，然而努力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早就已经忘记率性坦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笑不出来，那就干脆不要笑了。”燕明知嗤笑道。

离王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回头直视着燕明知，然而燕明知却根本就无所畏惧一样，冷笑着说道：“离王种下的毒，难道不是你更有说话的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