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相互制约，才不会一家独大。

这一点，燕明知十分的清楚。

只是有的时候，一味的平衡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反而会让某些人的心越来越野。

燕明知的心情颇好，这种好心情也一直持续到大军出征的那一天。

“晦气。”

看到前来送行的水府众人，燕明知骑在马上，神情微妙。

博安落后了半个马身的距离，自是将燕明知的低语听了进去，偷眼瞧了瞧正和水正然告别的水兰霜，抿着嘴才没忍住偷笑。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不久之前千岁爷还说过，不想再听人提及水二小姐的吧？翩翩这会儿，水二小姐还直接出现在了视野里。

“博安，你在笑吗？”

燕明知头也没回，语气冰冷的开口。

博安心头一跳，脸上神色立马绷紧，应道：“千岁爷，属下知错了。”

燕明知冷哼一声，没再说话，只是目光却还是有意无意的，总会扫到水家人的方向。

博安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道：千岁爷真是明察秋毫，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已经被他给逮到了。

大军整装待发，即刻就要出征。

水兰霜与水正然告别之后，就和嫂嫂一同退到了一旁。

这一去也不知兄长何时才能回来，水兰霜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目光随意看向那些一同出征的将士，谁知竟是在最前方看到了燕明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