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军令如山倒,将帅皆拔剑行动,封锁澧城之地出入。

同时,各大小士族家中也迎来了一队队腰佩王城令牌的官兵,家中老小奴仆全部被带走,一家之主则绑起来送往澧城城中。

而澧城城中也是相同的画面,一时间澧城千里之地大半士族全部成了阶下囚,连自己都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事情,满心惶恐。

而没有被抓的士族,则是脸上露出笑容,暗自庆幸自己眼光好,投靠主公得早……

至于曲家更是受到了重点照顾,一波暗卫打头进去后将府中侍卫护卫首先血洗一遍,直到留下没有反抗能力的之后,才全家老小被单独带到了澧王府的地牢中,包括养在庄子里的外室庶系,一个不落。

“呜呜,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抓我们呜呜。”

“爹,刚才我看见我们进的是澧王府,澧王怎敢直接对我们对手?”

“主公,澧王藏拙了!他起码将苏家的军队带了大半到澧城来!”

曲家的人和效忠曲家的幕僚们全部慌乱哭啼,在地牢中乱成了一团。

曲公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没想到殷禹竟然有这么多军队驻扎澧城之地,对方敢明面这种做,恐怕早就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控制住了澧城的千里之地,苏家的军权怕是早就落在了殷禹手上。

他原本并没打算杀掉殷禹,顾忌的就是殷禹一死,苏家直接暴.动,因此才命人只打算彻底废掉对方,让其不能留下子嗣构成最后的威胁。

而那个叫唐钰的士子,只是顺带灭口罢了,毕竟只要死人才能保住秘密证据。

现在看来,肯定是动手失败,那些死士不够忠臣,供出了他……否则殷禹没有借口怎么敢直接对他动手。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曲公心中慌乱,连忙去幕僚那堆人中寻找求助,却环视一圈发现少了个人。

他急问,“邱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