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来衙门……”

魏秉郡愧疚又悔恨,他实在不该因一己之私就将唐钰提进衙门,到底年轻气盛没有把握好分寸,成了士族间的牺牲品。

“大人,此事不怪你,是钰太过鲁莽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境地。”

唐钰声音沙哑,浑身包裹着纱布,整个人显得无比虚弱。

种种伤势明显看得出来是被用过刑的,但从脖颈处暧昧的痕迹来看,少年所受不仅只有刑法那般简单。

这般模样,魏秉郡不需要再去问大夫,自己就能脑补出一场悲催之事,心头愧疚之意根本压制不住,唐钰越是表现得安静懂事,他就越觉得越是愧对。

“唐钰,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本官亲自招进衙门来的,丁昌那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魏秉郡不敢多问唐钰在澧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为今之计能做的,便是交代。

虽唐钰那天是帮曲公说话而惹到了澧王,但若没有丁昌,澧王也没机会当场就发难,少年也不会遭受如今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