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表情不变，看着李宝山：“谁能派我？”

明月的意思很明显，身为九号商人，只有他派人的份，怎么可能有人派他？

但是李宝山不为所动：“谁派你来的？”

明月静静地看着李宝山，而李宝山同样看着他，这里没有一丝声响。

过了好一会，明月才开口：“你这么确定有人派我过来？”

“因为我根本没有给你发过通讯！”李宝山说道。

明月脸色微微一变，这件事在其他个位数商人说出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别人都有通讯，为什么他没有？

原来李宝山居然早就怀疑他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明月没有掩饰，话语的意思直接承认了。

“从一开始。”

“不可能！”明月脸色大变，再也没有了月亮般风轻云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