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虞也任由她咬、任她掐,还一面承受着安朵憋屈的吐槽和夹杂着痛楚的骂声。大概封景虞这一辈子的好脾气全都用在了这里,对此时任性又娇气的安朵脾气好的像是海绵,任凭安朵怎么说都忍耐力超好的吸收了,还温柔的安慰、低声应和,就连她骂他让自己怀孕,也好好的承认是他的错,让时不时来查看她状况的医生都啧啧称奇。

等待的日子过得很慢很慢,她拍戏几乎十几年也演过不少孕妇,还演过正在生孩子产妇。当时演戏的时候是费尽全身力气在嘶声力竭,脸上的表情隐忍又坚持,但只有真的到了这一步才知道,这特么都是假的,全都没用!

她现在就是痛得想叫,脸上的表情根本做不到如何演绎隐忍又坚强的母性,因为疼痛和忍耐,细细麻麻的冷汗从额头滑落,脖子上青筋跳起,她相信她现在一定非常丑,表情肯定非常狰狞。电视里面演的都是假的,生孩子就是世界上最疼最疼的事。

“啊!”安朵痛得一声尖叫,瞪大的眼看着封景虞:“怎么还不能生,我忍不了了、我好疼。”

“我知道、我们再忍忍,等宝宝出生后我们好好教育它一顿,怎么能让妈咪这么疼。”封景虞紧抱着她的腰身搀扶着她慢慢的走,安朵浑身是冷汗,他何尝不是。随着妻子呼痛的声音越来越忍不住,他的呼吸也越发絮乱,步伐就像是踩着棉花一样不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