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软肉掐着扭简直是痛得人跳脚,任人的忍痛功力百分之百高超,也绝对忍不住这种扎皮钻肉的痛楚。手臂被人掐着,安衡倒吸口气又倒吸口气,求救不行、咬牙忍着不行,最后都快准备任躺死随便她弄的时候,安朵突然松开了手,冷笑:“这是警告你别以为我怀孕了,我就不是你监护人,可以骑在我脖子上胡闹。”顿了顿,安朵磨着牙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做梦。”

正捧着手臂使劲儿揉着的安衡浑身一僵,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有惊喜、有茫然、有懵逼还有错愕。

安朵瞥他一眼:“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情,比油画还复杂。不对,你该不会是还真的以为我以后不会管你了?所以你就以为解放了是不是?”安朵挑眉,一脸恍然大悟的咬牙冷笑:“你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叫我一声姐,你就别想这件事。”

安衡呆坐在原地,听到这句话连忙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错愕得懵逼,这……这特么事情的发展怎么和他预料的不同?不该是他委屈得痛哭流涕,告状安朵居然不告诉他一声竟然就怀孕。怎、怎么突然就变成对他要翻天的警告?

这发展不科学、不对劲!安衡懵逼脸的想将话题扭转回来,但安朵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冷着脸道:“没有就好,我谅你也不敢。”

安衡:“……”他忍了又忍才小声的道:“所以姐,你是不是不会和封景虞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