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思导演看着两人惊魂未定的样子,急忙喊道:“医疗队,快来给他们检查伤口,看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塞勒斯在自己两个助理的焦急和泪水中回过神来,咽了口口水,盯着那条正被几个保镖取下来的毒蛇,艰难的牵了牵唇角故作轻松道:“事实证明上帝还不想让我去陪他。”

但周围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塞勒斯见此压着仍旧砰砰跳动的心脏转头去看安朵。只见她脸色苍白、神色不定的跌坐在地上,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条已经空了的项链,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塞勒斯盯着安朵已经被咬破出血的嘴唇看了看,强撑着力气站起来从助理那里拿过一张湿巾走到安朵身边,递给她:“别咬了,都快咬破了。”

安朵眼珠艰难的挪动两下,深呼吸口气嘴唇微动。在塞勒斯以为她要说什么十分重要的话时,却听她说:“你说的酒呢?”

塞勒斯一愣,连忙让助理去拿:“马上就来。”

这么一打岔安朵也回过神来,从罗曼手中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再颤抖着手指清洗了手,就这么坐在那里喘气回神。

塞勒斯也接过助理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大杯,豪爽的一抹嘴角,碧绿的眼深深的看着安朵,吐出口气:“谢谢。”

“别谢我。”安朵干涩着声音回答:“你该谢谢上帝,算你运气好。”

塞勒斯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你的枪法没你的飞刀技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