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的过滤一遍了路途,他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的红酒,一点点浅酌间思考着如何对付弗雷德.布拉格。他向来不是喜欢被动防御的人,比起等待事到临头后的降落亦或者布置好一切等待对付动手,他更喜欢主动出击。

上午十分,从a国直飞s国的飞机稳稳的顺利降落在机场。安朵戴着墨镜和口罩和约翰一起推着行李走出机场,她顺势买了一份报纸准备待会儿上车的时候看。两人低调的走出机场,却忽然被哗啦一大群早已等候的记者围住,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全都对准了安朵,记者们蜂拥的询问一涌而上。

【安朵,请问你对于s国内前天发生的那件娱乐圈特大!性!交易!案件有什么看法吗?】

【有关传言这!个性!交易集团的覆灭和你有关,这是真的吗?】

【请问这几天你和封度假还愉快吗?】

【听说您和封以及塞勒斯的经纪公司已经将上次绯闻的造谣者告上了法庭,那几位记者宣称是你们小题大做,对于这件事您有什么想法吗?】

种种诸如此类的问题伴随着咔嚓不停的闪光灯刺得人头晕目眩,约翰一手抓着行李一手护着安朵不让那些记者靠近,但他实在是势单力孤、又要护着安朵,对付这么一群为了新闻可以连小命都不要的记者而言实在是有些扛不住,就在他黑着脸快要暴怒的时候,安朵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边用流畅的英文干脆的回答:“******案件?我想我还没这么大的能力能促进一个这么庞大集团的覆灭。但当然对于这个集团的覆灭我很开心,对于那些饱受折磨和逼迫的女孩儿也是深刻的同情,希望法律会给与这些那些犯罪分子因有的惩罚。”

安朵的回答让现场更加激动起来,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定格了此时已经摘下帽子和口罩的安朵身上,她梳着一条干净利落的马尾,脸上是薄薄的淡妆,清水出芙蓉,在上午并不显得灿烈的阳光中格外的让人眼前一亮又双眼舒适。

【听说您以前在c国也遭遇过类似的案件,请问您对于那些受到迫害的女孩儿现在是感同身受吗?】

感同身受?

安朵眯了眯眼顺着声音看向了问问题的那个男记者,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在清晰的告诉自己他在给她挖坑。感同身受这个词语用在这里很恰当,但又十分的容易被人误导。

安朵面带严肃和郑重,一边往前走一边回答:“是的,我曾遭遇过类似的事件。但幸运的是因为我的反抗,我换了一位经纪人因此从这个沼泽之中走了出来。也正是因为我曾经的遭遇所以我才会更加的愤慨这种案件的发生,也同样深切的希望那些犯罪分子能获得因有的惩罚。”

这个问题说完的同时安朵已经抵达了艾迪开来的车前,站在车前牵了牵唇角看着镜头不卑不亢的答道:“至于某位记者之前所说我对于之前那次绯闻事件的造谣者的处理,我想这很合适不是吗?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既然他们胡说八道造成了这样不可开交的后果,那么他们就得有承受这个后果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