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内折腾了几个小时,出来又在床单上滚了几次,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安朵起床浑身发软的同时还头疼。她艰难的眨了眨眼,埋在柔软的床上懊恼的伸起软绵绵的手揉了揉肉眉心,正要爬起来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再睡一会儿。”封景虞端着水杯拿着几颗药走进,坐到她身边沉声命令:“张嘴。”

安朵配合的张开嘴巴,几颗药塞进口中的同时温热的白水凑到了唇边,安朵喝了一大口,才裹着睡袍靠在床边,虚弱的摁眉心:“头疼。”

“该。”封景虞收好了杯子,凉薄嘲笑:“让你大冬天的玩儿泼水节,你不感冒谁感冒?”话虽如此却伸手去摸了摸安朵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悦耳:“已经不烧了,吃了药再好好睡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粥。”

安朵不满怒视:“要不是昨晚和你乱来一晚上,怎么可能会感冒。”绝对不承认感冒是因为自己玩儿泼水。

封景虞嗤笑一声懒得理她端起水杯下楼,安朵看着房门关闭看了看时间发现是早上十点左右,摁了摁眉心索性靠在床边闭目养神,不一会儿药效上头她很快的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她披着外套走下楼一眼就看到封景虞正靠在落地窗边的独坐沙发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