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快哭晕了,在周围一系列震惊和不解的眼神之中,乖乖的把自己的相机和录音笔交了上去,惨败着脸苦哈哈的道:“我们能打个商量么,你可以删除我里面关于刚才采访的任何资料,只需要把我的……”

“咔!”话还没说完,约翰一伸手那只录音笔直接掰断成两半,他拎着两节录音笔抬头,疑惑的看向记者:“你说什么?”

伯特伦的这一手不仅吓得这个记者嘴巴大张,周围其他记者也是张了张嘴吧满脸的卧槽。趁着这个机会约翰抬手打开了摄像机,然后直接咔哒的掰断了那块小屏幕,然后三下五除二直接变成几块碎片。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还给那个快哭的倒地的记者,一起送过去的还有一张支票,以及约翰赞赏的眼神:“聪明人就该这么做。”

熟悉的支票、熟悉的摄像机碎片,熟悉的笑容,记者握着那张支票简直快哭死。哆哆嗦嗦又惊恐的点头表示知道,然后眼睁睁看着这个吓死人不偿命的保镖礼貌的把伯特伦迎出了记者包围圈,在此期间这些记者吓得没一个敢动弹。

目送一行人离开,才有人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询问那个被又一次毁了摄像机的记者,满脸疑惑:“你认识那个高大的保镖?”

记者捧着破碎的老婆和支票,快哭死了:“尼玛,我倒是愿意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