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眯起眼,在被泼了一盆冷水刹那间的气怒后飞快的恢复了冷静,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再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他听到凤妃的话掏了掏耳朵里面的水,挑眉:“滚?昨晚不知道是谁拽着我裤子,非得让我留下,怎么这会儿睡过就不认账?”

凤妃被他气得额头挑起青筋一根根,怒得嘴唇都在发抖,咬牙切齿的岔怒:“你别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她气得双颊腾起红晕,让流水想到了昨晚她醉酒后的模样,眯眼一笑,就这么在湿漉漉的床上坐着,伸手摸了一把自己半开而湿哒哒的胸膛,然后伸手去拧衣服上的水,这里搞定了又去拧浴袍下摆的水渍。

这动作极其放荡,他刚一抬腿,凤妃瞥到他的大腿根以及下面似乎什么都没穿,顿时涨红了脸猛地扭开头去,气得叫起来:“你在搞什么,赶紧放下去。”

“哟呵,这会儿就害羞了?”流水挑眉,撇嘴意有所指的勾唇:“昨晚不知道是谁拽烂了我的衣服扣子,还抓着我裤子不让我走,啧,真该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免得有人说我胡说八道。”这两件事都是事实,但其实却是单独分开的两件事,但此时被流水混为一谈,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两件事就是连接在一起。